来到校长办公室门口,斯内普停下脚步,回头瞥了眼我怀里。
“你是打算把它也抱进去吗?校长室可不是动物园——虽然福克斯和卢平都在里面。”
……说实话,真的挺好笑的。
“德拉科,帮我抱着乔伊。”正好隐匿咒也失效了,我不由分说就把乔伊塞进了德拉科怀里,“它很重要!我希望我出来时它依然完好无损地活着。”
德拉科看起来都要哭了,但他没有拒绝的余地,因为我在下一秒就溜进了办公室。这就是出卖我的惩罚!我恶狠狠地想着。
坦白从宽
◎抗拒从严◎
校长办公室内的气氛相当诡异。邓布利多和卢平的视线都牢牢聚焦于桌面上,里德尔的日记本正孤零零地躺在那正中央。如果他们探究的眼神再加点穿透力,日记本都要被盯出个窟窿来了。
我和斯内普的加入改变了他们的关注点——由日记本变成了我。不算那两片没什么意义的已经快滑到鼻尖的镜片,他俩的四道目光齐刷刷转向了我——好吧,加上一直凝视着我的斯内普,一共是六道。在这种高强度审视的压力下,我简直要站不住了。
邓布利多率先露出笑容,腾出一只撑在桌面上的手推了推摇摇欲坠的眼镜:“我亲爱的薇尔莉特,快坐下,你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。”
我看了眼对面空着的小沙发。尽管我劳累的双腿很想念它松软的触感(乔伊真该减肥了),但他们三位老师可都还站着呢!无论是出于尊师重教还是对类似审讯场景的恐惧,我都不能就这样屈服了。“谢谢您,但我站着就行。”
邓布利多也没再坚持,他冲我招招手,示意我靠近书桌一些。我认命地挪到跟前,而斯内普也站到了另一侧,卢平的正对面。就这样,我们四人各据一方,各怀心事,但一定多多少少都与中间这个晦气玩意儿有关。
沉默着,沉默着,没人想先询问我关于日记本的任何事,似乎都在等待我主动坦白。他们三个高大男性投下的阴影把瘦小的、可怜的我罩了个严严实实,我的头越埋越低,胃也开始绞痛,承受这份压力已经要到达极限了——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