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边,这是在室内与他兄长相隔距离的极限,他也许是不想被香水味熏到眼睛;邓布利多照例在他自己的座椅上,而他身边坐着的是一位我从未见过的、看上去比邓布利多年轻一些的老人,他正在认真观察镀金枝条上打盹的福克斯——诶,他好像有些眼熟……
在我推门而入后,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转向我,包括邓布利多的镜片反光和被吵醒的福克斯(抱歉)。“感谢你的到来,薇尔莉特。”没等我开口,邓布利多便乐呵呵地站起身,“我和西里斯因此得以平分由雷古勒斯和莱姆斯提供的四西可——遗憾的是我的老朋友纽特不愿参加,他觉得我们太幼稚了。”
既幼稚又无聊……等等,他说的是……
“纽特?!您就是斯卡曼德先生?”我小跑上前,对着这张朴实中透着憨厚的脸激动地连连点头,“我记起来了!我在巧克力蛙的卡片上见过您!”
“啊,你好……”纽特——以更尊敬的称呼,应该是斯卡曼德先生——他露出了一个慌乱又局促的笑容,和我僵硬地握了握手。看得出虽然过了大半个世纪,他和异□□流的能力仍然没有显著的提升。
“兴奋得像是见到了亲祖父。”被忽略的西里斯小声嘀咕道。
“你不懂。”我斜睨他一眼,讳莫如深地摇摇头。斯卡曼德先生不仅是一位出色的神奇动物学家,还是第一个成功抓住格林德沃的巫师呢(虽然他目前并未承认)。或许除了邓布利多,我还应该向他请教一番……
斯卡曼德先生拿起脚边的公文包,取出一本《新编神奇鸟类行为手册》并作为见面礼送给了我。在邓布利多的低咳和其他人意味深长的笑容中,我嘴角抽搐着向他道了谢,心想自己的阿尼马格斯大概已经不算是个秘密了。
“我送你的礼物呢?穿上没有?”西里斯问。
“还没呢,等我午休完再换上,它太紧了。”我随意地应付了几句,把蘸了墨水的羽毛笔递到斯卡曼德先生手中,恳请他在手册的扉页上为我签名。他似乎被我的热情吓了一跳,接着便非常高兴且不好意思地照做了,花白胡子下的脸涨的通红。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