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一切也都历历在目。
“我都不是新妇了,你还这样疼我。”
“在我心里,你永远都是我的新妇。”
“快别让人家听见,要不然说你肉麻死了。”
……
又说芙姐儿和肇哥儿都是五岁开蒙,二人也算是整整读书两年了,妙真让萧景时替她们二人又各自寻了一个师傅。
芙姐儿寻的是一个宫里退下来的女官,教她女红技艺、点茶、典籍、饮食等等。这个女官要价不低,两年二百两,且只照应芙姐儿一个。肇哥儿寻的是一个善于骑射的校尉,听说有小“养由基”之称。
寻到这俩人都是妙真和萧景时各自的人脉,要说私心妙真当然也有,谁不愿意自己的女儿最出众,自己的女儿最好,所以她就没有同楼琼玉说让她把薇姐儿送来。
妙真也叮嘱芙姐儿:“如今女老师容易找,但是厉害的女老师可不容易找,这位娘子教你的,你可要好好的学。”
“女儿知道了。”芙姐儿笑道。
要说楼琼玉的女儿薇姐儿年纪还不大,但是她见妙真为诤哥儿芙姐儿各种请名师,让她无端焦虑起来。以前她觉得她们都是差不多的,都是萧家的媳妇,甚至当年嫁进去的时候,她和韩月窈都比妙真要受到尊重,因为她们都是官家女。
甚至是一开始萧家亲戚朋友都不怎么理会徐妙真,她就在那儿坐冷板凳,还是自己和她说话,并不在意这些。没想到四嫂这般独,有了好老师,生怕让别人沾光,大家不都是一家人么?
自己也从无对不起她的地方啊。
现在她的身份变了,对亲戚们的态度也变了。
实际上妙真也是总结经验教训,像现在二房不靠三房了,还给三房送钱,三房还是不高兴,觉得还是要像以前那样千两的送,饶氏照样瞧不起任氏。甚至是她爹,以前对大伯父、三叔和家里有钱出钱有力出力,但一时不周到,就会被诋毁。
她们不可能事事都周到,已经帮萧景棠改了学籍,也找了先生教他,甚至是住在这里,一应吃穿用度都是算在她们这一房,时常有人上门,妙真也带着楼琼玉见官夫人。
但能管一代,不代表代代都管,三房管长房二房,是因为长房替三房打理佃租,二房送银钱,她们不求萧景棠什么,反而萧景棠靠她们,自然就不一样了。
小喜就道:“六奶奶平日和您关系不错,只怕因为此事会离心。”
“我知晓,如此一来,她也不敢打着我的旗子做什么。”妙真道。
小喜不明白:“您这是何意?”
“我听婆母曾经说过楼家吃不完的点心,喝不完的茶,可是楼县丞一退下来,就再也没了?你说这是为何?”妙真摊手。
小喜吃惊道:“您是说都是人家送的?”
“应该说是人家贿赂的。过年的时候有送贵重礼物的,我不是全部退回去了么?六弟妹就仿佛不太赞同。再者,芙姐儿是我独女,我巴不得她比世人都强,拼命给她求的宫里的女官,还是走了沈贵妃的路子,怎么可能便宜外人?”妙真想的清楚。
她也是起小这么过来的,她爹送她去仇家女学,这个人脉到现在都还能用到,只是她暂且不需要罢了。
小喜道:“您说的是。”
有这样一个全心全意在意女儿的娘,小喜都为大小姐高兴,过年期间有人看上芙姐儿的布偶,如果是别的夫人肯定就直接给了,自家奶奶却要征求芙姐儿的意见。
但该说不说,芙姐儿若是不听话任性的时候,也是奶奶严厉训斥,谁劝也不没有用。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