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来还是太年轻了,气血更加旺盛。
“殿下,定力不足啊。”
温折秋拨一拨自己散乱的长发,笑眯眯的逗人道。
长月枫:“………”
他看了眼毫无反应的人,不大想说话的样子。
没一会儿,还是冷冷的开了口:“师尊是不行吧。”
温折秋:“?”
谁不行了?
他对上长月枫审视的目光,眯起眸子,朝他招一招手:“来,过来。”
房间里的床榻小且矮,长月枫顿了顿,手臂垂在身侧,膝行着回到温折秋身前。
听话又引诱的姿势。
温折秋扬起手,长月枫以为他又要扯自己衣襟的时候,脉络间缓慢的流淌过一股冰凉的灵力。
“看吧,我就说效果立竿见影。”
温折秋欣赏着自己的杰作,狐狸得意似的抬了下眉。
长月枫:“…………”
这下是真的不想说话了。
满床被单被他们弄的又乱又皱,温折秋也不在意,往边上挪一挪,给他腾出点空间,回忆起了方才切身的体会:
“现在可以确定,情蛊,至少是南归炼的这一种,与传言里的作用确实不相同。”
“也许因为情蛊是连接双方的,宿主的身体会被吸引,但内心的本意并不会由此而产生改变。就好比我刚才说过的那种愉快,充其量而言,只能算作是气血中传来的反馈,多多留心,就会发现这不仅不是喜欢,自己的身体还出了岔子。”
长月枫面无表情地乜着他,眼里有那么点“真的不是你不行吗?”的意思。
“……”
温折秋敲一下他的额头,召出姻缘簿摊开来看:“最直观的例子,没有红线。”
姻缘簿从头至尾飞快翻阅了一遍,果然是没有他们两人的名字。
长月枫眼眸微微一垂。
温折秋正收着簿子,没有注意到他的神情,继续分析道:“所以他们之间的感情很可能没有问题,不过红线的表现还是很奇怪。嗯……看来还是要寻找解蛊的法子,把情蛊解开,一切就都明了了,也不会再有那么多的顾虑……”
他说的详细,又接了几句关于解蛊的想法。长月枫坐在旁侧,像是听的失了耐心,抬了抬手,薄被兜头蒙了上来。
温折秋:“?”
作者有话说:
----------------------
[狗头]好像听到了小狗心碎的声音……
第19章 这是什么梦
原本就仅有几缕微光的空间彻底变得黢黑一片。
也不知长月枫是要给谁盖被褥,这一下甩出来,和抛渔网打窝一样,把他们两个人全给兜进了里边。
温折秋顶着被褥,从这个举动里品味到了一丝隐蔽的郁闷。
小祖宗这是不开心了?
莫非是不喜欢刚才那个降火方式?
被窝里头太黑,看不清身旁青年的表情。温折秋歪了歪身子,挪过去一点:“殿下这是要抓谁?”
“……”
长月枫不冷不热道:“兔子。”
“兔子……”
温折秋捏住他的耳尖,半哄半逗的往上提拉,拖着尾音道:“耳朵只有这么短一点?”
“……”
长月枫一僵,瞳色沉在周身狭小的黑暗里,看不分明这一瞬间蕴含的意味。
细长的指节还心大的在他耳后抚弄,长月枫闭了闭眼,放弃了抵抗这有意无意的诱惑,把住温折秋的肩膀压到榻上,俯首撬开他柔软的唇瓣。
这一次的动作带了几分存心的挑弄,温折秋还没反应过劲,身体里的欢愉已经如潮水一般再次涌来,和围过来的浓烈幽香一起,将他整个淹没在其中,一时间忘记了思考。
长月枫扣着他的后颈,高挺的鼻梁几度与温折秋相蹭,很不客气的掠夺起了被窝里少得可怜的空气。
小祖宗指定是属狗的,疼得慌会乱咬人,不高兴了也乱咬人。
温折秋在闷热间模模糊糊的想着。
临近窒息的时候,长月枫终于撒了口,把被子拉到他们的颈侧,像只勉强填饱肚子的大型犬,收起了尖牙利爪,将主人团进自己毛绒绒的腹部。
温折秋被数次的蛊效磨的浑身乏力,懒得回想这次亲吻的缘由,抵在他胸前倦倦的笑道:“原来兔子急了真的会咬人。”
“……”
长月枫无声的叹了口气,几乎是微不可察的说了句:“别勾我。”
“嗯?”
温折秋没听清楚,问他:“你说什么?”
长月枫把探起来的狐狸脑袋按回去,又恢复了一惯的冷淡:“抱好,睡着了跳进河里,没人捞。”
温折秋:“?”
跳进哪里?
他不自觉的动了动身上能动的地方,才发现胳膊不知何时被长月枫搭在了自

